封岌又在母亲这里陪了些时候,才离去。今日小年,所谓宫宴是皇家宴请百官之日,封岌自然在受邀之列。
“没想到是表哥亲自来接我。”寒酥道。
她连衣裳也没换,带着兜兰寻到花园,看见笙笙坐在小杌子上,弯着腰,去抱身前的小狗。
翌日一大早,赫延王府的下人们早早起身,今日是小年,少不得许多忙碌。
程元颂道:“去年见羿老,他还念着你。有空去看看他。”
“嗯!”寒笙重重点头,“不仅送我手镯,还给我摘过梅花呢。”
寒酥完全没能放心下来,而是更急切地问:“哪来的侍卫?”
寒酥温柔如水地笑着:“姐姐在路上已经偷吃好几颗啦。”
“哦!”寒笙这才笑了。
四夫人琢磨着:“那日三嫂过寿,二哥又在衔山阁宴贵客,府里人来人往的客人确实不少。说不定遇见哪个坏的,欺负眼盲孤女。这越是权贵之人,却是能闲出一肚子坏水。”
封岌指过来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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