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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酥被放到了床上。她心惊胆战地望向封岌。屋内黑漆漆,他高大的身影融于夜色,又比夜色更深。
封岌的身躯带着威压笼罩下来。他离得那样近,几乎贴着她耳畔。指腹轻捏着寒酥的耳垂。
浅浅的麻意自耳垂传开,连带着心头也本能地开始犯痒。黑夜遮了寒酥泛红的耳朵尖。
寒酥心房急奏,她窘迫又迫切地低低喊他:“将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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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的稠夜,封岌的声音在寒酥耳畔响起。他问:“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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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岌坐在床边,指腹捻抚着寒酥的耳垂,声音低沉:“寒酥,我若想要你,早就要了。”
寒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又慢慢抿了唇,什么也没说。
——她该说的都说了。没有必要反复辩解与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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