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微弱地再辨一句:“我没有那般不要脸面……”
高足桌上的微弱烛火终于烧尽,最后那点亮光彻底消散,屋子里陷进一片黑暗。
这种熟悉的奇怪感觉,在她刚刚写词时就有所觉,她以为是今日被封岌撞破的尴尬导致……
“您、您是怎么……什、什么……”她话不成话,调不成调。
当时能坚持下来,完全是因为她最初就怀着逃走的打算,知道那些不要脸之举都是暂时。
“将军?”封岌低笑,视线落在寒酥被水打湿的前襟,衣下软意轮廓若隐若现。他俯视睥她,沉声:“还以为你要改口称公爹,或者阿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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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酥仍旧在低声重复:“我真的不知道您是赫延王……”
听不见回应,兜兰再次好奇问:“表姑娘?”
她永远都是那个不知廉耻主动给他当玩物的东西。
寒酥懵住——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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