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不是一朝情起立刻和盘托出的愣头小子。更因为她不是寻常柔弱女郎,她是寒酥。
蘸了浓墨的笔,从左手换到右手,她下笔落字,行云流水。
三夫人回到赫延王府,远远看见寒酥立在府门前。她立在巍然的大门下,寒风不知怜香惜玉地吹打着她。她一直站在这里等候,身上早已被积雪打湿。
陌生的感觉让他疑惑,他又恍然这是已很多年里不曾有过的焦头烂额。
没了白日时的鲜血和疼痛,只有湿黏缠缠的蜜意。口中最柔软之处湿漉相缠相抵,藏着不可抑制的情起。
寒笙白着小脸,并不吃糖,问:“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几乎是话都没说完,封三爷就急急往前走。
她刚以决然的方式毁了自己的脸,封岌知道若这个时候提嫁娶之事,只会吓了她,会将她推得更远。她说不定会以更决然的方式转身,直接搬走。
封岌坐在床边,在粘稠夜色里凝视着寒酥,眉头紧皱。
未认识寒酥之前,封岌从未操心过自己日后成家。以他的名望,若他想娶妻,太多女郎欣然待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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