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夫人盯着寒酥,质问:“我是缺你钱花了吗?”
“表姑娘,您责罚我吧。”兜兰哭着说。她已经是寒酥的人了,可是违了寒酥的意思向三夫人禀事,这是为侍者大忌。
程老爷皱眉,明显不愿意提那个不孝女。
寒酥重新睁开眼睛,温和笑笑:“这不是手上伤着?一直没痊愈,始终不能很好控制力度。怪我贪嘴,削果皮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。”
三夫人一下子站起身,直接伸手去掀寒酥遮脸的帷帽。帷帽被扯下来的那一刻,寒酥闭上眼睛。
得知寒酥回来了,三夫人才离开寒笙的房间,去寒酥的房间找寒酥。三夫人笑着说:“这么个天气,又往外跑,就没你这么喜欢读书的人。快过来,姨母有好消息跟你说!”
三夫人再次推开寒酥的手,又顺势把她往屋里用力一推:“在屋子里待着去!”
寒酥眉心微蹙,唇轻轻抿起。
话音落时,声音已哽咽。
三夫人颇为感慨地继续说下去:“你的婚事,姨母最记挂。十七,是该定亲的时候,等出了孝刚刚好出嫁。再迟就不好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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