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酥垂眸,低声:“父亲刚去时,遇到过几个不讲理要强纳我的人。”
他的为人,即使是陌生人也不可能不管不顾。何况是寒酥。他不可能置她于不顾,多少还是对她有亏。
此时,寒酥正在家中写词。
气闷之余,封岌视线在寒酥的帷帽上多停留了一息。
寒酥平静地福了福身,端庄唤一声:“将军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封岌好像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。
她望过来的眼眸澄亮坚定,写着坚毅又执拗的千言万语。
“是。”寒酥隔着轻纱深望了他一眼,再默然收回视线,抬步继续往前走。
封岌逼近,捧起寒酥被毁的脸,鲜血沾染他温暖宽厚的掌心。
封岌握着茶盏的手微用力,瓷盏碎裂开。半刻钟已是他的极限。他起身,踢开房门,大步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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