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伤口简单止了血,并没有再上药。写词的专心致志,让她连疼痛也暂时忽略了。
程元颂摇头,他不相信这劝慰的话。泪水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沉甸甸掉落。
“翠微?”
寒酥让她心动与些微喜欢,可只如此,闯不进他固若金汤的冷硬心墙。
寒酥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故事让翠微琢磨了这么久,她沉默了一息,才道:“这世间最平等的关系应当是爱人之间。”
她云淡风轻地说:“表哥不必太自责,我如此也不全是因为五皇子之事。”
——大荆女郎并不流行戴帷帽遮容。
寒酥看了翠微一眼,让翠微去扶程元颂。
翠微闷声:“想娘子昨天讲的故事。”
寒酥对她笑笑:“想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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