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酥回握着她的小手,声音温柔下来:“笙笙,姐姐一直都在笙笙身边呢。”
她差一点点就要抓住浮木,哪怕离岸还很遥远,可毕竟是眼下最好的喘息之木。但是封岌出现,将她的浮木一脚踢开,居高临下告诉她那块浮木不可依。
书房里,封岌正在写一封书信。
寒酥心里没有尘埃落定的释然,只有一片空落落。
夕阳跌到群山之后时,翠微飞快跑着穿过庭院,惊起枝头的麻雀。她脸色焦灼,连门也没敲,直接跑进寒酥的房里。
冬日的寒风在门外呼啸,打在房门上。房门不能阻,寒气肆意吹打着她的脊梁。
这代表什么?
“你是说,前天?”她颤声问,心中生出恐惧。
寒酥如将要溺水之人,可她不是来求救的。
寒酥愣愣的。
昨天晚上姐姐不在家,她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,一整晚都睡不着。她摸索着去拉姐姐的衣襟,用力地抱着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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