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舟断然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几乎快要被气笑,抬起手,虚虚点了舒桥两下,又放下:“舒桥,我们之间非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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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舒桥已经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过来:“商时舟,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。”
哪里还有什么“我们之间”。
这句话将他钉在了原地。
病势汹涌,舒桥很快开始发冷,咳嗽,她强撑精神,到底在半小时之内写完论文,点击了发送。
有人按响门铃。
商时舟起身开门,低声沟通几句,快步折回,抖开一张毛毯,在舒桥莫名其妙的眼神里将她裹了个严实,这才用德语对玄关处说:“过来吧。”
是提着药箱的私人医生。
窗外的雨还没停,稍微上了年纪的私人医生有些气喘,表情却没有任何一丝在这样的深夜被捞来此处的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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