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毕竟如果柯易没法参赛的话,就得商时舟一个人开。再带一个人,只要不捣乱的话,也没什么区别。
曾经那杯甜得发腻的糖精里。
舒桥站在车边,抬头看向天穹,看月明星稀被烟火点燃,心底澎湃,却又是从未有过的平静。
他在看她。
一路上她甚至其实几乎都没有时间去抬头看路面,全靠她与生俱来的路感。
整台车像是子弹一样迸射出去,强大的后坐力让她的心跳几乎空白,前几次的时候她还会为心脏的过负荷而喘息,但现在,她已经能在这样的时候低头,声线稳定地念出路书上的标识。
不过她蒙了滤镜,乍一看更像是从网上随手保存的图。
拿到领航执照的那天,车队开了个小型庆祝会。
身体被束缚在桶椅的咫尺空间。
一开始,车队的人对于舒桥的到来还非常不看好,完全是在经过一通计算以后,觉得北江赛段落下点儿分,之后追回来就行,对总比分的影响不大,这才假装对商时舟的“带妹”行为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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