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再提黑暗里的那一瞬,他说的那番话的本意是什么。
话题被这样彻底地岔开,是松了口气的。
可晚风太温柔,她突然有些不甘心。
否则她怎么会说:“你比赛的那段路……现在能开吗?”
商时舟定定看了她片刻,笑了:“能,怎么不能。”
又一次坐上商时舟副驾驶的时候,舒桥的心情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也许是之前每一次都是有目的地,而这一次,是要去往一场未知。
夏夜的北江从来都很喧嚣。
晚上八点半,车水马龙,只是大家开车的时候都带着股倦意,限速60的路上非开30。
这种时候,换成舒远道,准得从汇入车流的时候一路骂到终点,让舒桥充分领略中华语言文字的博大精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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