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桥笑一声,把手机扔去了一边,继续埋头做题。
这一周,北江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些许,蝉鸣依然聒噪,听久了还会沾染困意,舒桥手边的咖啡就没断过。
卷子一沓一沓地落起来,错题集却越来越薄。许深确实是一位极擅长讲题与辅导的学长,虽说是路程安排的,白占用人家这么长时间,舒桥还是有些过意不去,定了餐厅,请他晚饭作为答谢。
她到得早了些,埋头玩了会儿名叫《纪念碑谷》的手游。
带着尖尖帽子的小人穿梭在视觉的变幻之间跋涉。
对面的椅子被拉开,舒桥带着点礼貌的笑容,从无数色块的旋转中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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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没见了的人大大咧咧坐下,曲肘搭在另一只椅背上,挑眉看她,脸上有淡淡倦色。
见她抬眼,散漫笑开:“许深有事,我替他来。”
其实并不是早有预谋的相遇。
这一天是柯易出院的日子,可能是手术前吃得太驳杂,外加体质原因,他伤口恢复得并不很好,多住了些日子才被允许出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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