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按下发送键的同时，程渡终于发来一张有真人出镜的照片，是他自己在海洋隧道里与一只白鲸的合照。程渡的头顶有一小撮头发不听话地翘了起来，他似乎是为了拍照才特意将鸭舌帽摘下。
【这是白鲸和我】程渡在图片后还是接了一行介绍。
舒柠彻底笑开，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信息多也不是一种困扰。她删掉了信息框里未发出的那句话，回复道：【还有吗，我好多年没去过动物园了】
那头的人仿佛受到了极大鼓舞，舒柠的手机又开始频繁响动。
何淼淼已知晓舒柠和程渡确认了恋Ai关系，她盯着舒柠不停震动的手机，神情迷惑不解：“程渡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舒柠冲何淼淼gg手，煞有其事地说：“你知道吗，他去了一个我很久没去的地方。”
这激起了何淼淼的好奇心：“哪？”
“动物园。”待何淼淼凑过来，舒柠才嬉笑着宣布。
何淼淼的嘴角cH0U搐了一下：“姐，多少有点降智了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舒柠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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