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接连不断地温声吐出，每一个音节都击打在程渡的心脏上，一寸寸将那里挖开挖空。程渡想说我也可以，我会努力，但这些承诺背后都需要再加上另一句话：你给我些时间。
他差了她好多时间，八年甚至更多，他已经拼尽全力在追赶了，却还是远远不够。
舒柠抬眼看过来：“我和你睡觉是因为你的长相和身材b较合我心意，找个长得合自己眼缘的，做起来也舒服些。但如果外表是一个人的唯一x1引力，那是最不值钱也最容易被替代的。”
“替代？”程渡抓住舒柠话语中的弦外之音，颤着嗓子问，“有人替代我了吗？”
舒柠微微皱眉，没接话，只是默默将一旁的手机屏幕摁亮。
一张男nV的合影瞬间显现在锁屏壁纸上，两人站在一起，显得很亲昵。nV人的笑脸程渡很熟悉，而贴在她身旁的那个男人，是程渡暗地里一直都很忌惮的沈星劭。
沈星劭之于程渡，是歌者发出的那块二向箔，轻轻飘过来，于程渡而言就是降维打击，他能毫不留情地催毁坍塌他的所有。
他会告诉程渡，在我面前你什么也不是。
x口那个巴掌大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揪扯住，程渡快要无法呼x1，他的右手下意识m0着K兜里那张辛苦攒来的银行卡。
来之前他觉得他捧上了他的全世界，可这一秒他觉得它不过是张b雪花还不如的纸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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