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她角sE的人是祝霁月,而她只能灰溜溜地离开。舒柠觉得哪里不对,可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。她难过极了,一边哭一边踩着自行车,一低头,发现自己顶了个大肚子。她骑自行车来到一个很熟悉的地方,WIT俱乐部的大楼高耸入云,望不到顶。
舒柠等啊等啊,肚子鼓得越来越大。她等到暮sE暗沉,才见到一个模糊不明的人影朝她走来。来人辨不清面容,但她知道这是程渡。
她去拉他的手,他甩开,她指指自己的肚子,他还是没反应。
她急了,又要哭。
她听见程渡冷声质问道:你为什么不吃药?
对啊,为什么不吃药,她想,什么药呢?她似乎真的遗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舒柠倏地从睡梦中惊醒,她呆滞了两秒,随后迅速掀开被子。小腹平平坦坦,她没有什么大肚子。
外头漆黑一片,长夜依旧漫漫。光怪陆离的梦境激得舒柠冒了满头冷汗,而她十分清楚自己这份惊慌失措的来源所在。
她从少nV时期例假就不准,许逸云带她看过西医也探过中医,改善并不大。所以这些年来,舒柠一向不太留意自己的经期时间。
从海市回来后的每一次za,程渡没有再内S过,也都有戴套做保护措施。而在那之后的两个多月里,舒柠确实没有来过例假。
她当初并没有及时吃那颗程渡留下的事后药,而是随手将它收进了包里。待到想起这颗药时,已经过了七十二小时。她觉得反正是安全期,便把心中的疙瘩草草翻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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