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后陆子游又觉得这个问题很蠢。
他的父母g着辛苦的餐饮业，一年到头都是忙到凌晨三四点才关店，有人酒后掀桌闹事也得低声下气赔笑脸，陆子游很小的时候就领悟到了“钱难挣、屎难吃”这句话的JiNg髓。
程渡没回答他的问题，把沾血的棉签扔进垃圾桶，接着随随便便地把衣服脱下来。他的动作过于粗暴，很快陆子游又听得他倒x1了一口凉气。
这次很严重，程渡耳廓那块r0U的耳孔直接豁开。陆子游忍不住劝他悠着点，犯不着为了钱Ga0烂自己的右耳。
程渡扯了个无所谓的笑，笑里有陆子游看不太懂的期待。
程渡拉上灯，宿舍陷入黑暗。陆子游听着程渡发出微嘶的叹息声，回忆起当初自己拼命为网恋“nV朋友”攒外星人电脑时也是如此。
可能程渡要攒的礼物远b外星人电脑要贵重得多。
陆子游忽然明晓了那份期待，是再难挨照样开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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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名来自歌词《春秋》/张敬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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