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渡的话一点都不能信。
他越亲越下,越亲越里。舒柠的裙摆被高高撩起,他的手指深陷其中,水Ye滋了舒柠满满一腿心。
舒柠抓住脑海里最后一丝清醒,从程渡唇下暂时逃离:“我的裙子是高定,不能…”
程渡似乎对高定没概念,唇又m0上来,把舒柠的话全堵回了嘴里。舒柠没办法,只能用牙齿咬开他过于黏糊的唇瓣。
“这条裙子是借的高定礼服,之后要还给品牌。”她幽幽地开口,“不能弄脏的。”
程渡低笑:“我的西服也是借的,但不是什么高定。”说罢他再度将一身凌乱的舒柠抱起。
另一侧角落,恰好有张半人高的长桌,对程渡来说就是天时地利。
几秒后舒柠半躺在这张桌上,T下垫着程渡刚脱下的西服外套。
“这样就不会弄脏了。”程渡压上来,温柔地咬着舒柠的耳垂。滚烫的手掌抚m0上她x前两颗丰润,凸起的rUjiaNg随他拨捏,磨到挺立而起。
舒柠在他手口间软成了一摊泥,明知道不该在这种地方,更不该顶着弄脏礼服的风险和他亲热的忘乎所以。可分离多日的想念催生成了最猛烈的q1NgyU,yUwaNg呼啸而过,席卷了全身。
她说不出什么不能在这里的话了。
门外依旧有人走来走去,人影借着灯光虚晃进昏暗的房间。只隔了一扇脆弱的木门,这种旁若无人的亲密因着那份人声而放大了数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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