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柠走近细看，是WIT选手们新年期间写给自己的新年祝语。
舒柠转动眼睛，快速从中略过，片刻过后，她终于在左上方最高处找到了程渡写的卡片。
——新年快乐，你也快乐程渡
简单明了到有点敷衍的新年祝词，落款是程渡。他的字T娟秀齐整，b舒柠料想中的好看不少。他在卡片上另外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，一大一小，两个小人头顶上盛开着一束同样难以辨认的烟花。画风离奇cH0U象，丑的惊人。
程渡的字和画完全不是一个风格，不敢想象是出于同一个人之手。
顾思义拿起手机拍了其中一角，他的素材取得差不多了。覃露笑着跑过来问他们能否和WIT全俱乐部的人合影，舒柠和顾思义欣然应允，五分钟不到，WIT所有人集结在厅。
程渡混在人群里，远望站在人cHa0中心的舒柠。她今天好漂亮，不对，她什么时候都很漂亮。
不敢明目张胆看她太久，程渡挪开眼，装作神游。
下午给KSIA拍完画报出来，程渡蹲在路边叫了个网约车，随后打开微信盯着置顶栏的nV生头像发了一会儿呆。
他最近时不时会这样，知道很傻，但又改不了，他忍不住想她现在会在做什么，还有，什么时候会再找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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