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稳定以后，程渡才敢让她回忆起从前。
舒柠扑哧一笑，感动之余，她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。那个除夕夜自己为什么会独独找他说话呢，舒柠早已记不清缘由，非要推算的话，大抵是因为程渡是一个好看的小男孩。
“你小时候好像是个哭包。”舒柠小声道，纵然不太记得程渡当年的具T长相，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倒是很有画面感。
“我现在已经很少哭了。”程渡被哭包的形容伤害到，他梗着脖子辩驳，放下手上的所有活计，探手去挠舒柠腰间的痒痒r0U。
两人笑倒在一块，齐齐坐在沁Sh的草地。
程渡的T温偏高，冬日里是舒柠的天然人r0U小暖炉。舒柠趁机将冰凉的双手毫不留情地伸进他的颈领，温热满足感袭来的同时，程渡微微地嘶了一声，他没有躲，永远是那副只要她喜欢，他什么都可以的待机状态。
“好了，我原谅你这么多年都不告诉我。”惩罚结束，舒柠决定给他一颗甜蜜的糖果，也装下她满腔的Ai，“今年圣诞节，我满足你一个愿望。”
“愿望？”程渡没有任何宗教信仰，往年陪她过圣诞都是因为她喜欢。
“嗯，什么都行。”舒柠眼眸明亮，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他们蹲坐的位置正对阁楼，那里藏匿着他的求婚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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