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再受伤的,是我连累了你,那些人肯定是和我爸爸在生意上有过节的对头,他们在生意场上斗不过我爸,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。”
秦枫垂眸,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,摇摇头:“不一定,也许是我的仇家来寻仇的。”他惹过太多人,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。
宋鸢鸢疑惑:“你一个种地的农夫,怎么会来的仇家?”就算是有,怎么可能是惹的那些带枪的。
秦枫用没有受伤的手抚m0着她的头发:“有些事你个nV孩家家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。”
宋鸢鸢更疑惑了,好像在车上她听到司机叫了他一声少帅。
宋鸢鸢低头喃喃自语:“少帅?”他的小名?不可能吧。
她想了半天,好似想到了什么般,昂头,一脸震惊的看着他:“你是军阀?”
秦枫眼看着瞒不过去了,他也没打算一直瞒着她,两个人以后是要结婚的,她总要知道自己的以前。
他略微点头:“那是以前,军阀割据的时候我曾经是,但现在,我只是一个等着出国,拥有新身份的商人。”
但在此之前,他要躲开国内的仇家,所以他选择了去乡下隐姓埋名,如果没有遇到宋鸢鸢,他可能已经带着新身份出国了。
宋鸢鸢一时无法接受,在她身边一直当保镖的男人竟然是曾经割据一地的军阀。
怪不得,怪不得她怎么看他都不像一般的农夫,他可以轻松爬上三楼的房间,他随身带着枪……
“你骗我?”宋鸢鸢想到,自己把一切都给他了,可他的身份,他的过去她什么都不知道,要不是今天出意外,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自己?
“我没有骗你,我只是不能告诉你,对于你而言,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,我的仇家可b你爸爸生意场上那些对头要厉害的多,一旦他们知道你跟我有牵连瓜葛,他们甚至不会放过你全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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