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不了。”白珊珊忙摆手，“我老公就在那边等我，他已经等很久了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，感觉到身子腾空而起，让他单手给扛到肩上。一阵天旋地转，等韩锦书再次回过神，已经被他轻柔放到了落地窗前的立柜上。
漫山的银装素裹中，韩锦书裹紧脖子上的白色大围巾，望着宾利车远去的方向，心情复杂，陷入了沉思。
“好啦，锦书，快回去吧。”白珊珊回头朝韩锦书挥挥手，随之便拉开了后座车门。
言渡手指勾起她的下巴。
两个女孩沿着小径往前走，随口闲聊着。
耳畔回响起白医生今天说的话。
“和言太太聊了几句……商迟！我说过多少次我涂了口红不许亲！你听不懂人话吗！”
黑暗中，言渡托住韩锦书，轻轻抚上怀里姑娘的脸颊，在她的脸上也摸到了同样的蕾丝质地。
韩锦书就这样顶着三滴豆大的冷汗，将白珊珊送到了那辆黑色宾利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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