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进了浴室,她翘着两只手指磨磨蹭蹭好半天,却连浴帽都没戴好。被现实无情打脸,韩锦书无奈又窘迫,最后只能默默敲响浴室的磨砂玻璃门。
比如说,洗澡。
如是思索着,韩锦书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,然后便故作镇定地甩了甩头发,道:“那个。咳,你先……先帮我把头发塞进浴帽。”
言渡看了眼,洗漱台上摆着一个防水浴帽,上面的图案花花绿绿,密密麻麻,全是抱着胡萝卜的小兔子。
她有点疑惑,正要转过头,余光里却看见,言渡低着头,闭着眼,高挺的鼻梁凑近她的发丝,似乎正在轻嗅。
被韩锦书面红耳赤地给拒绝了。
言渡冷静地说:“你站那么远,我怎么给你戴。”
言渡眸光暗沉,又柔和得像窗外月色。他深深吻住她的唇,哑声道:“谢谢你,情书。”
韩锦书目光都呆滞了:“你、你又干嘛?”
好完,就把她抵在了浴室的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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