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韩锦书的大脑还没转过弯，“你怎么知道，你也认识那个吃我芒果的男孩？”
言渡：“你仔细看看这里，有没有觉得，很熟悉？”
“……”
韩锦书给黎月瑶敬了三炷香，又掏出事先买好的水果茶点，供奉在灵位前。她柔声说：“妈妈，我是言渡的妻子，我叫韩锦书。对不起，这么久了才第一次来看您，您千万别生气呀。”
她朝韩锦书弯着唇，笑得温婉而腼腆。
言渡直勾勾盯着她，不说话，眼里的神色似笑而非。
如今，曼佳也等到了。
韩锦书明白过来，忽然内心涌上满满暖意。
“我……我吃饱了。”吴曼佳脸红红的，然后想起什么，连忙介绍道：“哦，这就是，我……我的好、好朋友，韩锦书。”
清晨，小城霜浓雾重，韩锦书与言渡携手走进佛寺，来到黎月瑶的灵位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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