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再回忆起他悲惨凄凉的过去,韩锦书肩膀一垮,心里那股被蒙在鼓里套路几年的火,也随之浇灭个精光。
韩锦书:“……”噗。
这句轻描淡写的话,把韩锦书问住了。
言渡盯着她,眸色微深,然后低头贴近她耳畔,说了一句。
“那你也算蛮走运了。”韩锦书听他说到这里,扁了下嘴,不满地嘀咕:“两年前我全家逼着我结婚,当时足足给我介绍了十几个相亲对象,我差点就是别人的老婆。”
第四天的时候,他给弗朗去了一通电话,吩咐弗朗,为他联系最权威的心理治疗机构。
言渡弯起唇,不顾韩锦书面红耳赤地抗议挣扎,吻住她。
言渡唇低在她的额头上,沉吟须臾,说道:“我可能会忍不住,对你做出一些你不喜欢的事。”
他抵着她,嗓音低哑:“情书,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。”
她在心理辅助治疗领域扎根多年,经手疑难杂症无数,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棘手的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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