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渡：“嗯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韩锦书用力抓住胸前的安全带，心脏扑通扑通，像有只小鹿在胸腔里大跳霹雳舞。垂着眸，眼神到处乱飞，就是不敢往上看。
奇怪。三天之前不是说了要来接她下班吗？这都几点钟了。
片刻，言渡开口打破沉默。他淡淡笑了下，在电话里说：“我在盛世后门，赶紧下来。”
果然，夜幕下路灯昏暗，一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就停在路边。
言渡尾音微扬：“我什么？”
她居然，因为言渡的一通来电，而感到开心？蛤？？？
“敢见我了？”对面还是一贯的散漫语气，只是那清冷的字里行间，夹杂丝教人不易觉察的笑意。
三条黑线从韩锦书额头滑下来，她梗了好几秒，才挤出一句：“妈，你到底是谁的亲妈？”
韩锦书听见这话以为韩母是舍不得自己，犹豫道：“如果你舍不得我的话，我也可以跟言渡说一声，让他过几天再来接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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