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渡盯着她的眼睛:“对。”
他贫困,低贱,病态,阴暗,犹如泥泞里一文不值的草芥,也犹如在地狱里苟延残喘的恶犬。
言渡知道,他得到韩锦书的机会,来了。
他沉声道:“小情书,我拼尽全力从地狱里爬出来,步步为营,不择手段,站上无人之巅,就是为了能让你有机会,看我一眼。”
无数个周五晚上,他都会准时一身黑衣,戴着黑色口罩站在夜幕下。
韩锦书听他缓声说着,眸光微闪,心中莫名便涌上一股涩意心酸。
韩锦书卡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接话道:“……你一般什么时候来?”
言渡接着说:“除此之外。高三那年,我每周会固定翘课翻墙,跨越大半个兰江,去一中外面看你。”
从小到大,充斥在言渡耳畔的,是无尽的嘲笑,奚落,谩骂。
她凑得很近,喃喃道:“可是,你这张脸,我如果见过你,一定这辈子都忘不了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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