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纳闷儿了：“那你怎么没来？”如果真的来了，她说不定还能跟他当一年高中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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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渡：“兰江一中是兰江最好的学校，入学检测有一项，是心理测验。”
“对呀，都要做的。”韩锦书眨了眨眼睛，“但这个心里检测只是走个过场，所有人都能通过。”
言渡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我就没通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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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锦书目瞪口呆之余，脱口而出，瞪着言渡的脸就来了句：“我的天，原来你十五六岁就心理畸形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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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渡沉默了大约三秒钟，然后心平气和地回答：“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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