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们七嘴八舌地问着,韩锦书也尽量耐着性子一一作答。忽的,有人不怀好意地说道:“所有顾客在医美做项目都会留档案,那个网友说她是10月3号在你们这儿做的线雕隆鼻手术,你当着这么多镜头,带我们去你们盛世资料室,把那天的所有入库档案找出来,有没有线雕隆鼻不是一目了然?”
姚荟荟气得直跺脚,怒道:“顾客的留底档案涉及个人隐私,能让你们去看吗?”
又有人嘀咕:“做贼心虚吗这不是。”
疗养院的夜晚静谧祥和,市中心看不见的点点繁星,是这里的常客。他和她牵着手前行,几分钟都没见谁说话。
好变态。
姚荟荟嘿了一声,挑挑眉打趣:“大小姐今天不当工作狂啦?这么准点儿走。赶着去做什么要紧事?”
余光里看见韩锦书的身影,言渡徐徐侧过头去。冷冽无波的视线在触及她的脸蛋时,忽而变得缱绻。
韩锦书:“你怎么忽然跟我道歉?”
南姨躺在白色的病床上,双眸紧闭,呼吸平缓,身上的心电监护仪已经撤去。
韩锦书就这样顶着满脑袋黑线,被温柔的暴君一路牵着走,牵进了疗养院的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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