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渡察觉到，嘴角淡淡勾起来，“吓到你了？”
韩锦书用有点一言难尽的目光望着他，撅起嘴，不说话。
其实，她隐约已经有点猜到。
他的这种病态行为，或许，是和他那个一直在治疗的疾病有关……
“你再往回追溯，说不能扯到咱俩上辈子去。”韩锦书只当这是一句随口的玩笑话，嘲笑了他一句，没往心里去。
韩锦书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：“你这么大一个人物，居然说话不算话？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耻笑！你明明说了什么都听我的！”
言渡眸色极深。他盯着她，说：“或许，在更久之前。”
韩锦书揪了下他的耳垂，很认真地问：“那以后我让你往东，你会往西吗？”
她根本都不用说话，媚眼如丝一抹浅浅的笑，于他而言，就已经胜过世间最烈的药。
男人的嘴，骗人的鬼。才允诺了一切都她说了算，结果才过几分钟，马上就理不直气也壮地翻脸，未免太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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