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画面如潮水侵袭回大脑,她脸色更红,头差点埋进胸口,咬咬唇,不敢再回想。
背后,言渡手指勾起她沉浸在羞赧中的小脸,在她唇畔落下一个吻,轻声慢条斯理道:“两年的时间里,我不许有一丝光,是因为每一次,只要把你抱在怀里,闻到你的味道,听到你的声音,感受到你皮肤的温度,我都会非常失控。”
“本来,我不应该靠你太近,也不能靠你太近。稍有不注意,一切努力就会付诸流水。”他的嗓音低沉清冷,开开合合的唇,沿着她的轮廓一路下滑,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,轻轻咬住。
言渡说:“情书,他们要我忍耐,要我克制,要我暂时和你保持距离。”
韩锦书听得有点糊涂,茫然地问:“‘他们’是谁?”
言渡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问句。此刻,他就像是一个孤独而虔诚的歌者,完全沉浸进了自己的世界里,在对他的天神祈愿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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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时常想,这个世界上如果存在最极致的爱意,那只能是我对你。”
“为了一步一步走到你身边,我在地狱里煎熬了二十年。终于到了最后几步,我对自己说,不能前功尽弃。”言渡轻轻地说,“所以,和你结婚以后,我用所有理智,强迫自己对你疏远冷漠。”
韩锦书被他抱在怀里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整副大脑像是浆糊里绞麻线,怎么都梳理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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