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懂什么了?”韩锦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,冲他挥舞拳头,气道:“你自己听听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鸟语,正常人能听懂你在说什么?啊?”
言渡十分平静:“以我目前的身体素质,让你再用三十年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此时置身这个全是她照片的暗室,言渡身上那种凛冽的漠然与暴戾的杀伐气,居然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过了会儿,他回答:“可以。我汪一声,我们做一次。”
言渡把她骄矜的表情,和难掩得意的小心思收入眼底,浅吻她的下巴,说:“嗯。稀罕死了。”
但是,真的累,很累很累。
他的头发浓密漆黑,发质有点硬,手摸上去的触感一点也不柔软。但是她不介意,在他脑袋上摸啊摸,摸摸摸,摸了足足半分钟。
韩锦书:“……”
“老公,我感觉现在的样子还怪可爱的。”韩锦书眨眨眼,问得很诚恳:“你可以学狗狗那样汪一声来听听吗。”
但此刻,她却因言渡的这番话,脸色微红,内心翻江倒海,悸动到无以复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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