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对长辈的尊重,言渡坐在副驾位置,韩锦书独自一人坐在后座。她趴在车窗上往外瞧,只见路边高楼拔地而起,原本的青砖路面也大多被柏油取代,处处都充满了现代化气息。
“表叔好。”言渡微微勾起唇,伸出右手,“初次见面就让您大老远来接我们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韩锦书这才明白过来:“哦。”
言渡没有说话。
坐在旁边的言暴君倒是没觉得他的小祖宗有什么异样。
言渡毫不意外,只是神色平淡地陪着她看,由着她哭。偶尔见她哭得厉害了,指尖便无奈地轻敲额头,再取出一张纸巾,替她拭去淌落的泪珠。
但他们欢好时周围总是漆黑,他看不见她楚楚可怜的妖媚之态。
果然。
韩锦书隔着包装袋,将袋子里的薯片捏碎,正色道:“告诫我们要远离男人,不然会变得不幸。”
因此,韩锦书对建树表叔的印象一直非常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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