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此时此刻,言渡却发现,天真无邪的粉色和这个妖精也很配。如此尤物,一半是纯洁,一半是妖娆。
即使披只麻袋,她在他眼中也美得惊心动魄。
另一边,韩锦书见言渡打量她腿上的护膝,以为他在评估护膝的大小是否合适,便展示般向他弯曲膝盖,又重新伸直,很随意地说:“尺码刚刚好。不用辛苦弗朗再跑一趟了。”
言渡点点头。
韩锦书忽然又开口唤他,这次,是轻轻喊的一声,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称谓:“老公。”
言渡直起身,看见旁边落在上的包装袋,弯腰捡起,扔进垃圾桶。随之侧头过来应她:“怎么了?”
韩锦书屈起两只手肘,托腮望他,说道:“我们结婚两年,我直到现在才发现,原来你是这么尽职尽责的一个好丈夫。”
从她嘴里听见夸他的话,堪比大太阳下暴雨,几万年都很难遇着一次。
言渡闻言,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。默不作声,看了好一会儿,他才玩味地勾了下唇,说:“难得从你嘴里听见几句真心实意夸奖我的话,让人感动。”
韩锦书当然听得出来,暴君大佬这是在暗搓搓讽刺她喜欢说他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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