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听得好笑,从言渡胸前抬起头来看他,明眸璀璨,故意奚落:“言总,你真的应该进修一下汉语言。不然以后我们俩聊天,我会被你的理解能力气死。”
言渡指背微抬,轻轻撩了下她的颊,淡淡地说:“那你更要和我多聊。习惯成自然,你就不气了。”
韩锦书嘟了下嘴,跟他小声嘀咕:“我们以前从来不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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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锦书思考了一下,说:“各过各。我不关心你,你不关心我,除了同睡一张床,好像毫无关系。”
言渡语气淡淡:“只是你不关心我,我从来没有不关注你。”
对这个信口胡诌的说法,韩锦书嗤之以鼻:“屁哦。”
婚后两年,他明明就对她好冷淡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他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出差,三分之一的时间和她滚床单,三分之一的时间对她扑克脸。
正是因为如此,韩锦书才万分好奇。是什么原因,促使暴君发生这种诡异的改变。
言渡捏捏她的脸,“我只是陈述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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