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韩锦书踟蹰再三,终于还是轻声开口,道:“生活上的烦心事,也包括情感方面的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你都可以和我聊一聊……”
韩锦书:?
韩锦书整个人被言渡面对面圈在他怀里,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,气鼓鼓的,又觉如坐针毡。
他又一次看向她。这回,直直盯着她看了须臾,接着才很平静地问:“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。”
言渡沉声,盯着她一字一顿:“你是不是,欠上。”
言渡:“……”
韩锦书:“。”
第十秒的时候,韩锦书没忍住,非常无语地回了他一记白眼,冲口而出道:“我好心好意想来替你排忧解难,开导你安慰你,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!我们总共才认识七百多天,你又从小生活在罗马,请问言老板是在少年时期的春梦里挚恋我多年吗?”
第二天,韩锦书腰快折,腿快断,整个人几乎快要散架,眼睛都睁不开。困乏难言间,一阵手机讨厌地铃声响起,将她硬生生闹醒。
韩锦书挥动手臂挣了挣,不爽:“松开哈。我头发还没吹干。”
新雪融进热茶。一双男女,在某些时刻确实可以亲密至极,亲密到你成了我,我成了你,亲密到四周的空气都变化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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