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拿起那几份文件,定睛一瞧,愣了。
“嗯。”
然而,就在韩锦书抱着睡裙经过书房时,半掩的房门内传出一道低沉男声,淡淡地说:“韩锦书。”
听完李女士的经历,韩锦书沉沉叹了口气,道:“等会儿我的助理会把协议拟好给你过目,然后我们再约手术时间吧。”
姚荟荟毕竟还是个小年轻,耿直仗义,好打抱不平。听了韩锦书的话,她并不认可,但也不反驳,鼓鼓腮帮不再说话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。”韩锦书说,“我不能保证完美无瑕,但让你告别口罩和墨镜过正常人的日子,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韩锦书转动着手里的钢笔,慢悠悠道:“你知道我干这一行这么多年,悟出的最大人生真谛是什么吗?”
“所以你不用找了。”言渡视线散散漫漫落在她脸上,说,“弗朗助理已经联系了设计师和品牌方,让他们为你专程定制一只这个款。”
“放下助人情结,尊重他人命运。”
在归宁闲逛了会儿,韩锦书挥别宁黎黎,开车回到公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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