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神之间,暴君忽然狠狠一口,咬在她脖子上。
画皮小能手:请问还能找款吗?
韩锦书倏的愣了下,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。好一会儿,她才开口:“抱歉。我以后会尽力考虑周全。”
好几天没有做过那桩事,韩锦书起初还没有明白他要做什么。怔愣几秒,直至言渡大手有力地一拽,直接把她囫囵个从被窝里提溜了出去,牢牢扣在了他的胸膛上。
所以,这样的他们,真的也能算作彼此的“家人”吗?
言渡:“我们是夫妻。以后做任何决定,请你先提醒自己,你不是单身一个人。你还有我,还有我们的家。”
在韩锦书对言渡的记忆里,那个冷漠的男人,很少提到“家”这个字眼。记得有一次,她无意间听见言渡和言府的老管家商议言氏祭祖,他说起自己的亲姐姐亲兄长,也全部是直呼其名,不沾丝毫人情味。
然后问他:“你凑这么近做什么?”
看着高中同学的红底结婚照,韩锦书想:这才是正常婚姻该有的样子。寻常,温馨,被无数真心的祝福包围。
“……”
一室陷入令人窒息的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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