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一怔,下意识回答:“今天在办公室午休,可能空调温度开得比较低,又没有盖东西。”
她嘴边沾了几滴透明水珠,言渡注意到,自然而然以指腹替她轻轻擦拭。
一时间,韩锦书感到很不解。她不知道是言渡破天荒的“担心”打哪儿来,也很想问问他哪根筋没搭对,怎么忽然连根基人设都走了样,从铁石心肠心狠手辣,变得慈悲温良饱含恻隐。
言渡见她躺下,随手便替她整理好被子。
脸颊发热,背脊也窜起一阵麻痒。韩锦书红着脸默了默,很快偏过头,不露痕迹避开他手指的捻揉。
屏幕这头,韩锦书手一抖,嘴角不可控制地抽了抽,缓缓打出一串问号:???
言渡嘴角弧度上扬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他盯着韩锦书,沉沉黑眸复杂莫辨,直盯了她好一会儿,方慢条斯理说:“我看你精神头不错,怎么,病好全了?大半夜精力这么旺盛,不如做运动消耗一下?”
韩锦书:“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小孩。所以二十七岁,又怎么样?”
他从来不在意她,怎么到这时候,古古怪怪来说“担心”?
韩锦书再次思考起来,在心里斟词酌句数秒,试探开口:“今天和白月光见面,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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