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皮小能手：……？
认识？认识这算个什么鬼关系。
韩锦书：“没有才怪。”
韩锦书本以为他断爱绝情快要成佛，谁知会突然冒出一个“少年白月光”，前后反差之大，实在让她震撼。
言渡面无表情地看她：“我这种人？哪种？”
正准备退出对话框，对方的回复又嗖地冒出来。
这个晚上，韩锦书做了一整夜的梦。梦里，前方迷雾漫漫，她沿着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漫无目的前行，谁知忽然一脚迈空，便跌入万丈深渊……
言渡：不过，比起你在我车上喷射性呕吐的过程，这些都不算什么。
言渡知道她喝多了，闭眼捏了捏眉心，不想鸡同鸭讲与她争辩。
“你说中了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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