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不喜欢回言府的老宅。
公馆有好几个洗手间,她和言渡结婚后,两人平时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默契:各自在不同的书房工作,各自在不同的浴室洗澡,各干各的事,各过各的生活,互不打扰。
言渡开口,向来冷静的嗓音染尽情潮,性.感得可怕,“韩锦书。犯了错的同学,要受惩罚。”
那个男人每次和她欢好,都不会允许空间内有一丝光。向来如此,绝无例外,这似乎是暴君的一个怪癖。
言渡撩开眼皮,视线看过来,漆黑的眸,幽暗冷寂,深不见底。韩锦书梗着脖子和他对视,目光很勇地躲都不躲。
韩锦书不知道原因,也没有问过原因。她很有分寸感。
韩锦书被噎住:“。”
两秒后,出乎韩锦书的意料。言渡嘴角一勾,竟露出了个清风朗月般的笑。
人间绝色颜,不笑则已,一笑倾城。可惜这笑容不显得和善,只教人觉得不寒而栗毛骨悚然。
比疯癫比变态,韩锦书自认这辈子都赶不上言渡。她很服。
配图:好几张鲜血淋漓的赛车场图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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