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书打开指纹锁,滴答一声,门开了。偌大的屋子黑漆漆的,了无生气。
韩锦书打了个哈欠,爬起来,拿起车钥匙下班回家。
俞沁:一派胡言。你老公从小生活在意大利,小学中学都在罗马念的,这些全都能查到。
眼睛习惯了黑暗,视野也跟着稍稍清晰。她看见垃圾桶里扔了好几张巧克力球包装纸,沙发上姿态懒散地靠坐着一个人,穿着深色衬衣,领扣解开三颗,脖颈修长,锁骨优美,右手指尖夹着一支烟,火星堪堪将灭。
窗外已不见晚霞,夜幕低垂,晃动的霓虹从对面摩天高楼的镜墙上错落闪过,像一只女人的手,在轻抚夜的眉和发。
话音落地,言渡沉默好半晌,然后,很轻地笑出声。
韩锦书打了个哈欠。午休时间被塑料老公占用,她没睡午觉,困得厉害,索性脱下白大褂,走进休息室躺倒补觉。
韩锦书收拾好心情认真工作。
回到办公室发了会儿呆,韩锦书拿出手机打开微信,在通讯录里找到俞沁的头像,点进对话框。
俞沁:看来病情真的好严重,这都开始臆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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