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位置，距离黎渡非常近。
边儿上的吴曼佳见状，手从课桌底下伸过去，非常用力地扯了扯韩锦书的袖子。
“……”韩锦书啪的放下笔，苦恼地用两只手，捂住自己的脸，滚烫的双颊深深埋进自己的掌心。
“很好，完全正确。”物理老师嘴角勾勒起满意的笑，“请坐。”
吴曼佳绝望地扶额。
韩锦书使劲揪了揪头顶翘起的呆毛，开始思考：要不，还是和黎渡分手算了。反正也追到手了，再甩掉，也不影响她的面子。
“喂，你给我你的卷子干什么？”看见这张冷淡寡欲的脸，韩锦书脸发热，呼吸都是一紧。强装镇定地说，“炫耀你写得很快？”
韩锦书：“？？？”
韩锦书抬起脑袋看向老师，很认真地说：“开小差呗。”
吴曼佳：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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