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兄妹二人便到了堂前。
原来却带到了张甫的居处,屋子不大,进门左侧是书房,书桌上文房四宝摆放整齐,纸张如新,还摆了一只青sE香炉,里面不知燃了什么香,烟雾袅袅。书桌后便是书架——堆满了书册。书房已占了这间屋子的三分之一,那么门正对着的则是一方卧榻,榻上被一张小几隔开。右边是一扇山水屏风,上有白乐天的题诗,张县令望子成才之心昭然若揭。屏风后便是卧房。
屋里并无其他人——早叫张甫支使了出去。
逋一进门,锦玉便见卧榻前的空地上已经放好了炉火,不由暗自称奇:序数三夏,他却在房里烧甚么炭。
继兄将她抱至榻上,将炉火移至屏风处,道:“妹妹请自便,你我孤男寡nV不便共处一室,愚兄在外头便是。”
说罢,径自出了门,“吱吖”一声,掩上了屋门。独留下锦玉一人在房内。
锦玉戒心去了大半:竟不知我这兄长,却是个正人君子。
她自下了榻,将纱衫、鞋袜脱了晾在屏风上,剩下贴身的亵衣、罗裙,锦玉只好站着近炉烘烤g。
正百无聊赖,锦玉左右略一打量屋子,窗明几净,心中对这个堂兄又是继兄添了几分好感。
不知怎的,锦玉嗅到一阵香气,不似自然清香,这味道甜腻、浓厚,令她蹙起眉头。
片刻,少nV便觉意识松弛,头重眼晕,摇摇晃晃m0到榻上坐下,手撑着桌上勉力打起JiNg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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