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先生痛快的道,“既是他们争来的这大胜,前程是应有之义,马某可以先与将军透露,如此大功,实授副总兵是少不了的,连总兵也可争一争,只要将军的官职上了,下面的人便都可有前程。”
“在下想着,他们留在我营中,也只是个坐营游击,比不得独守一方,”马先生的眼神动了一下,“庞将军的意思是其他地方?”
“在下是希望他们在沿江的地方,以后应援江南,顺流便可厚集兵力,如沿江皆有强军,江防当可无虞。”
马先生看看庞雨后没有说话,一副思索的模样,庞雨赶紧补充道,“这只是在下的想法,是否合适还要请马先生指点。”
他说完就等待马先生的答复,此番大败之后大胜,许多将官阵亡,安庆守备营许多人需要升官,庞雨希望沿江有自己人。
“指点不敢,老夫这里只是消息知道得多些,都爷回江南之前曾有谋划,安庆因地处要冲又兵力羸弱,议增骑兵三百,其中招募边军骑兵一百五十,家丁骑兵一百五十,另步兵一千八百,共两千一百兵注1,如此便是一营兵马,若是分为两营游兵亦无不可,此外潘可大既亡,桐标营又空出一个游击,其下把总百总向自有数,应可够庞将军为手下谋个前程了。”
庞雨一听惊讶道,“如此兵马所费不菲,兵部户部是否能通过?”
“此番增兵,乃应天自募钱粮,兵部户部自然不会阻拦。”
马先生回忆着道,“此两千兵马年费三万一千两银,军门确实腾挪艰难,需得数处地方筹措,此前流寇临江,各县编练乡兵,大县五六百中县三四百,小县两百,年给工食银五两,军门的意思,凡是没有寇警的州县,各抽一百至一百四十人工食银,如此有一万四千两,其二是芜湖,钞关役兵工食银,既城内门面税,共计六千两,其三却是安庆的枞阳汤家沟。”
“汤家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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