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独见你的机会只此一次,想听的是真话实话,你心中怎生想的便怎样说。”在庞雨的注视下,吴达财脸色苍白,他在来到这门口之前,都不知道今天是要见庞副总兵,对这一切毫无准备,庞雨也不是有时间等他细想的样子,他一咬牙抬头道,“是因小人得罪了文书官,此番庞大人去了应援江南,伤残兵将的安置是文书队主理,好位置便不会给小人留着,武学不光去了两个百总,还去了五个旗总
,连队长都去了七人,这些人没一个认得两百个字,偏就没留小人的位置,连房子也没给小人分。”
庞雨仍没有任何表情变化,“那你认为,是为何得罪了文书官?”
“乃是在第二司时驳了文书官,连累侯先生和其他文书官受了训斥。”
庞雨占据着当年张国维的上位感,不紧不慢的道,“你认为第二司文书官何处错了?”吴达财吞了一口口水,硬着头皮道,“文书官心中仍是把上官当了坐堂官,小人以为,守备营只有一个坐堂官,文书官也是庞大人的文书官,胳膊肘不能往外拐,
就是该按庞大人的交代办。”
“按本官的交代办了,那上官派下的差事又该如何处置?”
“军律明言,将士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只管按庞大人交代的去办,上官那里自然有大人去应付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,就是由得本官和上官针锋相对了?”
吴达财口干舌燥一时说不出话,他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领,“小人不敢,小人是说,这,这大是非上,大人自有主意,不需要文书官瞎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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