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。”
阮大铖瞪着眼睛,眼中还有点惊慌,“庞小友啊,阮某与那李……阮某从未打过百顺堂的主意,真没如此想过。”
庞雨慢慢将松子糖吞下,“在下是说真的,百顺堂总计十股,请阮先生分任一股。在下的意思,有阮先生的官场人脉,这百顺堂诸事顺遂,生意能更红火,最后算来还是在下赚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阮大铖仍有些没反应过来,庞雨说的是分任一股,并未说购买,估计是干股。但眼下百顺堂名声远播,苏松、扬州、浙江等地专程来参赌的络绎不绝,即便是十股分任一股,也不是小数目。
“阮先生放心收下,这是给先生个人的,方才涉及朱军门的盘缠仍是要另给的。”
“庞小友……这,这是客气了。”阮大铖搓搓手,大胡子有节奏的抖动了几下,“庞小友还有何要事需要办的?”
“在下还想请先生指点,张军门告知在下,朝中已有消息,会派内官监军安庆守备营,以后免不得要与各位老公打交道,不知阮先生可有京师宫中的人脉,能代为引荐。”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爱阅>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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