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子惊讶的张张嘴,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解这位长家。
此时周围的流寇都看到了炮,队列一阵阵骚动,其他管队都在弹压,只有二蝗虫充耳不闻,也不去管分给他的那十来个步卒。
二蝗虫今日也是步战,他回头到处看了看,面色紧张的对小娃子道,“记得马,额的马留在寨北头,你的马你要记着地方,乱起来时才找得到。”
小娃子小心的问道,“老营的地方,谁在帮你看马?”
“袁大刀的婆姨,袁大刀死了,她自己要跟额。”
小娃子哦了一声,袁刀刀也是老营的掌盘子,昨日跟着刘文秀在二郎镇,平时用一把大刀,作战十分勇猛,在老营颇为有名,厮养都有二三十个,女人有五六个,小娃子此时才知道死了,各营里面的女人都要找个依靠才能活命,小娃子也见得多了,一点不惊讶,但袁大刀昨天才死,二蝗虫逃命过来,那婆姨一晚就谈好下家,效率也是少见的高。
二蝗虫嘴唇有点发抖,他又看了一会那些炮后,突然对小娃子问道,“你的马呢?”
“让这个厮养的媳妇看着。”
小娃子指指身边,他目光转过去,就是在二郎镇才抓到的那个汪大善。
此时的二蝗虫无暇去理会一个厮养,他看也没看,自然认不出来是河边抓的那个。
二蝗虫舔舔发干的嘴唇,回身在那些步卒身上找水壶,连抓了三个都是空的,第四个终于有点水,他一把扯下来,咕嘟嘟的喝了,随手就扔到了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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