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加入这个水营陆战队,跟水营那就是两回事。
无数骑兵从外侧出现,挥舞着腰刀线枪刺杀那些牲口,一些受到惊吓的牲口往官道东侧逃窜,拖着车架倒在路肩之下。
马兵随后上了官道,四处砍杀能看到的人和牲口。在数百名骑兵面前,跟车的几十个分散陆战兵几乎没有作用。
身边一个车架尾部朝上高高翘起,不停抖动着,前面套着的驮马已经倒在地上,四蹄仍在乱蹬。
唐二栓躲在车轮后面,几个流寇马兵从他面前冲过,追杀前面逃走的两个马夫。部分马兵冲入官道东侧,有些沿着官道直冲前面的守备营将旗。
手中的飞斧木柄捏出了汗,唐二栓一狠心要朝着最近马兵的背影扔出去,终究还是又躲回车轮后面。身后一声尖叫,有车轮声音靠近,唐二栓转头一看,一头骡子拖着车架飞快的撞来,他最怕这些骡子,辎重队损失了不少车架,都以骡车为主,这种动物智力低下,但凡
流寇弄出一些动静,它们就惊慌逃窜,辎重队前面死的三个人,都是赶骡车的。当下顾不得躲藏,跳起来往车架前面跑。
后面轰一声,那骡子直撞在翘起的车架上,骡车的左轮损坏,朝左边垮塌下去,上面的米豆哗哗撒了一地,骡子歪着再跑不动,仍在原地边叫边挣扎。
唐二栓满头大汗,茫然不知所措,刚站起身来,面前蓦然出现一个马头,跟着上面的骑手出现在眼前,一个流寇马兵刚跃上官道。“你姥姥的!”唐二栓拼命的嚎叫一声,手中飞斧脱手朝那马兵投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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