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眼睛看着张献忠,“以往是未曾见,但咱们也未曾来过这南京的地方,难说南边官兵本就如此。”
张献忠摇头道,“那安庆额昨年去过,扫地王和革里眼也去了,没见得有如此官兵。”扫地王也赞同道,“昨年去时,破了三个县城,只有那桐城未下,在宿松还败了一支府城来的官兵,寻常得紧,若是有个安庆守备营,便该遇得到。先时咱也不信,但割了
他三根手指,仍说是安庆的,咱老子有些迷糊。”
“便是安庆的。”一个声音突然说道。
高迎祥放下羊排,看着右侧那人道,“马长家可是认得?”
马守应丢了羊骨恨恨道,“那发炮的阴招,我在舒城见过。亦是让兵挡着,填好了让开便发,躲也无处躲,就是从桐城过来的兵,想来必是这守备营无疑。”
高迎祥神色不变,“那便是说一年之间练出来的营头,可问到将官是谁?”
下面没有人说话,高迎祥微皱眉头冷冷道,“摇天动脑袋都让人拿了,各位还不知道是谁拿的?”
扫地王咬咬牙回道,“那兵说将官去年是个桐城的班头。”
他说罢与张献忠对视一眼,两人眼神交汇,都想起了去年桐城的情形。他们都是走遍天下,见过的城池不计其数,有些大城一攻便破,有些小城却坚韧不屈,要说起来桐城并无特别之处,但因间隔并不遥远,站在城头墙垛上那个衙役班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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