募不易,这让他很是心痛。罗汝才此时已经从官兵渡江逃脱的震怒中冷静下来,这种身穿铁甲的官兵他平时是不会打的,更不用说派马兵步战冲阵,只需要用骑兵不停袭扰,最多半天时间这些步兵
就会溃散逃命,只要失了阵型,到时马兵能轻易的杀死他们,偏偏此时他没有足够的时间。五里桥方向隐隐传来一阵声浪,油里滑焦急的劝道,“罗大哥,那支官兵去了多时,咱们此时去五里桥也来不及,若是闯王赢了,咱们自然能困死这些狗官兵,若是卢阎王
赢了,咱们杀光这些狗官兵也无用,不能再去拼了。”罗汝才转向油里滑,眼神变幻不定,他一向在意各营中的口碑,这次让那支官兵摆脱围困过河,如果真的造成各营战败,对他的名声将是重大的打击,但油里滑说得也有
理,此时再去跟留下的这支铁甲兵硬拼并无实际的益处。此时再回想油里滑最开始的建议,却是围攻这渡口的官兵,如果当时让所有过河的马兵去追赶官兵主力,就算马兵有些混乱而不足以获胜,至少能牵制住他们,不让官兵
主力直接进攻五里桥,现在想来,油里滑的目的就是不去五里桥。
面对罗汝才的眼神,油里滑有点心虚,正不知所措时,北面两个马兵飞速跑来,油里滑赶紧把头转过去。
那当头的马兵还不等马停下就慌张的喊道,“报大长家知道,五里桥败了,败了。”
罗汝才看着那马兵道,“败成何等模样?”
“各家的老营都跑了。”
油里滑神色大变,赶紧对罗汝才道,“闯王定是败了,罗大哥咱们快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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